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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醫者具善心山東省立醫院腎內科見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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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電影《鋼的琴》里自制鋼琴的下崗工人一樣,尿毒癥患者胡頌文用廚具、容器和簡單的儀器自制了一臺“血透機”,一次自助透析的費用不到60元,僅為醫院費用的八分之一。自助透析的風險被夸大,操作也非難如登天,但這個秘密一直被有意無意地掩蓋。為擺脫絕境,胡頌文甚至打算舉報自己,以求取締苦心建立的“透析室”。他認為那樣能獲得救助。
在中國,尿毒癥患者已逾百萬,并以每年12萬左右的速度增加。昂貴的醫院賬單和不完善的醫療保障體系讓眾多貧困患者無法得到有效治療。
9月23日,山東省立醫院腎內科主任王榮在接受女報記者采訪時就聊到這起當時熱議的“造腎”話題。他對于胡頌文的遭遇表示同情,但自制“鋼的腎”的做法卻不可效仿,“腎病患者感染率發生過高和患者的免疫力狀態低下有關,重復使用透析器很容易導致感染的發生。”王榮說。像胡頌文那樣使用純凈水作為透析用水的做法也不可取,“透析用水的水質、用量都有嚴格的要求和規定,如果使用純凈水,水中的微量元素會影響人體,導致長期并發癥的發生”。
腎病纏身 她被迫引產
醫生常常面對的選擇題,是涵蓋著生命的選擇。
2012年的春天,38歲的王莉莉懷上自己的第一個寶寶。之前,她和丈夫劉威多次去看過病,也嘗試過各種稀奇古怪的偏方,但都無果而終。那些日子里,他們一家人每天都在向上天禱告、許愿,希望有一天上天能夠聽到。
終于懷上了,這消息對于整個家庭來說是一個天大的喜訊。兩位年邁的公婆更是喜上眉梢,他們做夢都想有一個自己的孫子(女)。
王莉莉手中拿著驗孕棒,看著上面顯示的兩道紅杠,她迫不及待地告訴劉威這個好消息,電話那頭的劉威,手顫抖淚盈眶。那年春天,一顆生命的種子在王莉莉的體內一天天成長,這個生命的每一點變化,都在牽動著全家人的心。
在胎兒6個月時,王莉莉的肚子已高高隆起。也就是在這個時間,王莉莉總覺得自己下肢水腫得厲害,體重也跟著急劇上升,她以為這是懷孕期間的正常反應。“我聽一些生過孩子的同事說,她們懷孕的時候也會水腫,我也就沒當回事兒。”
妻子下肢水腫的情況大概持續了一個星期左右,為了胎兒的健康,劉威決定帶老婆去醫院做檢查,“如果沒有問題那固然好,如果真有問題,那必須馬上治療。”回憶起當時的場景,他的語氣里還依然帶有一些沉重,仿佛昔日曾有的擔憂,還一直縈繞在他的心頭不肯散去。
而事實證明,劉威的擔憂并不是多慮,王莉莉在懷胎 6個月時被查出患有腎病綜合征,母體出現了病態,不僅會增加母體自身的負擔,對胎兒也必定會有影響。當時王莉莉所在的醫院,給出了一個終止妊娠的方案。“確實很難做選擇,一方面老婆已是高齡產婦,一方面又害怕腎病會影響兩個人的健康。”他們最終選擇了引產。
山東省立醫院腎內科主任王榮說,患有腎病綜合征的人群分布年齡很廣,以中青年較多。“作息不規律、勞累、感染,例如呼吸道感染,都能夠引起腎病。”在山東省立醫院的腎內科,王莉莉經過了半年左右的治療,才康復出院。“她住院后,又再次做了一個全面檢查,最后在全面評估了各項身體指標之后,抓住其主要特征,根據各項檢查的信息,以及病例,對癥下藥。”王榮說經過半年的治療,王莉莉的病情得到了控制和緩解。“在8個月前,我得知她再次懷孕了,今年她已是奔四的人了,這對她來說真是來之不易。”
把心放在病人身上
“對病人耐心的治療,是醫生的責任,更是出于內心對病人的尊重”。
古代醫學家劉仁廉說:“醫學之道,非精不能明其理,非博不能致其得”。在腎內科工作這些年,王榮一直以此作為行醫的根本。精,就是要抓住疾病的源頭,“腎臟疾病具有發病周期長,病因復雜的特點,找到病源對治療至關重要。”王榮說,眾所周知,腎臟在人的身體里起到過濾血液排除毒素的作用,很多疾病都會累及到腎臟,有些患者雖然因腎病就醫但實際上并不單純的只是腎臟損害。“曾有一個患者,因身體不舒服檢查出了腎炎,到腎內科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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